在1999年的日记里,我这样写:“在这个世界上,唯一能与爱情抗衡的力量就是友情”。
和木木华相识是因为才子的缘故。由此,又多了一份人生难得的相遇与记忆。惜之!
才子笔下的木木华:
木木华是我太湖边的朋友,在无锡、苏州间悠游。“君子之交淡如水”,如水的交情似乎用在他身上最合适不过了。
木木华是当地的世家子,隐隐有祖上的望族风范,无欲无求淡泊名利,偶尔想起来也是淡淡的却心中宁静,偶尔见面了也是淡淡的不会有过多的欣喜,偶尔相互宰了一顿也不会客气心疼,偶尔调侃一下,哈哈一笑.......
夜间没有睡好,早上起来看镜子觉得无精打采的。突然想起木木华几年前在苏州见面时说的话:“小伙子没怎么变啊?”我调侃他:“你倒是变得沧桑了。”那次见面跟再前次在无锡见面也隔有几年了,而下一次见面不知又在几时,想象着该是如何的说辞--沧桑复沧桑?
就是这样,虽然不常见面,借用一个词,人总在那里。郁闷时不通电话,在网上聊几句,话从他嘴里说出来四两拨千斤,逗趣得很,仿佛是个情绪的支点;快乐时也不通电话,在网上嘲弄他几句,他也配合得很;再偶尔通个电话,听觉效果跟文字聊天的视觉效果如有雷同。
木木华说自己是个小气的人,我夸他其实很大方,他得意地谢谢我,说是得意,是我想象中的面容。木木华在无锡买了艘船,邀请我去太湖的船上度假,包吃包住没有零花钱;复又,告诉我说婚宴可以免费去他的船上举办,结果船还没有见到就沉没了。木木华在虎丘脚下做婚纱,告诉我说婚礼可以免费送给新娘一套,我赶紧去看了一眼顺便吃了顿大闸蟹,至今所幸生意还在。木木华的生日,口头问候了一下,他提醒说千万别送我礼物,省得要回送给你,我回说我没准备送,但是想着收,他忙说自己失忆。
消失的日子里,木木华找过我,回来的日子里,在我回应着很多人“关心的抱怨”时他却一句也不问你去了哪里,似乎没发生过任何事情,让人温暖的淡泊。
我记忆中的木木华:
整理旧照,记忆会飞。木木华,我的蓝颜知己。
想起了第一次去锡,去广场看夜灯,吃棉花糖,骑自行车;
想起了在体育馆挥起羽毛球拍,发泄心中不快;
想起了在嘉年华的游乐场,那五彩的灯光和笑声;
想起了有朋自锡来,他给大家包馄饨,大快朵颐;
想起了在自己最潦倒的时候,被无怨的收留和照顾;
还想起了在太湖边看落日,模糊的面孔,散淡的心情......
有友如斯,大概不是幸福可言表的。
谢谢这么多年来,在我身边,一直不曾走远的朋友。这里面,有木木华。感激ing......